印第安人有一个段子,说人是上帝造的,上帝造的第一个人是白人,由于经验不足,放进烤箱里,时间不到就拿出来了,半生不熟,所以发白。第二个放进去的,时间过了,烤焦了,变成了黑人。第三个放进去,时间刚好,不黑不白,是黄种人。
但是,印第安人《西雅图酋长的演讲》却是一篇穿透时空的雄文,那是北美大地一个古老民族苍凉的灵魂对祖先的呼唤,对大地母亲的眷恋。悲悲切切,哀哀怨怨地向入侵的白脸兄弟倾诉。
这篇流畅而情感深沉的演说词就像一篇优美的抒情散文一样,沁人心脾,使人好像看到了早年那片自由之土上布满了印第安部落的情景,高山,河流,森林,还有那深邃悠扬的排箫声在天地间回荡。苍天动情的泪水,养育了印第安人的慈悲和宁静。
随着白脸兄弟的到来,就像酋长所说,一个部落取代另一个部落,一个民族取代另一个民族,就像大海的波浪,一浪接一浪,这是自然的法则。看似理性的演说,实则是对入侵者的血泪控诉,为世人留下了“天鹅临终之歌”。
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时,北美大陆生活着7000万祥和的印第安人,现在,据美国政府统计,只有280万印第安人生活在分散的保护区内。
北美上空,飘荡着多少印第安人的冤魂啊!但酋长相信,我们的死者永远不会忘却那给予他们身心的美丽家园。而白人死后,灵魂将漫游在星空中,永不复归。
人类已进入二十一世纪,西雅图酋长的白脸兄弟们,是否变得文明一点啦?对屠杀印第安人的罪恶忏悔了吗?上帝会宽恕白脸兄弟吗?
且听,西雅图酋长如是说,你们衰败的时日也许还很遥远,但是它终究会到来,因为即使白人与他的上帝一道漫步、交谈,有如朋友,白人也逃脱不了相同的命运。我们等着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