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共厕所麦?想来就来想走就走?”
————《疯狂的石头》
昨日闲来无事,再次翻看了宁浩导演的成名作《疯狂的石头》,除了再次被片中的黑色幽默所吸引外,也再次感叹了第六代导演的年轻创造力,作品除了带给观众足够的新时代气息与冲击外,同时也将黑色幽默和写实艺术掺杂在一起,这一点正是当时新生代导演的性格的所在,毫不夸张的讲在第6代导演中,宁浩绝对属于鹤立鸡群的存在,其冷眼旁观的拍摄手法,休闲而不失稳重,狂放又不失细腻,他以一个独特的视角剖析出了一场闹剧,并给予了观众最深刻的印象。
然而在今天这个以“大制作”为主的电影市场里,“小成本”作品几乎是凤毛麟角的存在,但早期的宁浩亦如彭浩翔之于香港影坛一般,凭借其小成本制作,让观众看到了国产电影的希望。
《疯狂的石头》这部作品,便是宁浩导演那个时期的“开山之作”,作品在前十多分钟,可以说是翻版的《两杆大烟枪》,无论是镜头的剪切,还是故事的设定,亦或是演员们的表演,宁浩就像是在向盖里奇“致敬”时上了头。然而在作品的30分钟至故事的结尾,宁浩却话锋一转,向我们展现了一个犹如主旋律一般的“黑色幽默”。
《疯狂的石头》它的出现,在那个时间段,就像是中国低成本电影市场的指路灯,不同于传统影视作品,它在打破大制作常规的同时,将中国电影人擅长并牢牢抓住不放的“小说、散文甚至诗歌”的传统范式,转变为以电影化、视听化的方式,配上地域方言自带的特殊喜感,向观者描绘了一幅幅动荡大都会中,那些小人物们喜剧。
单说该片的拍摄技巧就是一大亮点,虽然故事与拍摄手法有借鉴的影子在里面,但宁浩却融入了自己的手法,将该片制作成了现代电影技巧的大荟萃。毫不夸张地讲,在中国同类作品里疯狂的石头无疑是一次最广泛的尝试性运用。平行剪辑、平滑转场在造成干净利索故事场景的同时,消减了场景与情境转换常来的突兀感。影片综合运用长镜头、短镜头、广角镜、表情特写等拍摄手法,很好地渲染了场景的气氛,增加了影片的动感。
当然作品重要的黑色幽默元素也值得推崇,作品以其独特的方式让观众在会心一笑的同时,又给人以深刻的寓意,同时在笑过之后又能让观众自己体会到背后的那些阴暗、丑恶的东西,那些溶于剧情的现实社会现实,又将作品的整体调性拔高。
那么,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,《疯狂的石头》背后那些“疯狂事儿”!
电影的缘起
01.
2005年5月,导演宁浩带着作品《绿草地》前往香港参加一个电影节,期间遇到了余伟国(香港知名制片人,与刘德华联合策划了“亚洲新星导电影计划” ),在余伟国的一番“忽悠”之下,宁浩便带着作品参加了刘德华的“亚洲新星导电影计划”。
起初,最吸引宁浩的就是,刘德华的500万投资资金,以及余伟国告诉宁浩,题材没有限制,想拍什么就可以拍什么,在作品创作上不插手也不提要求,并且在回报上也没有特定的要求,宁浩觉得这事儿挺靠谱的,于是当时想都没想便答应了。
02.
一开始宁浩还没有压力,500万拍一部作品绰绰有余,结果在正式筹备电影时,却被刘德华告知,他现在手头紧资金严重不足只有300万,可开弓没有回头箭,对此宁浩也只能硬着头上。
2005年7月,《疯狂的石头》剧组正式成立,10月剧组顺利抵达拍摄地-----重庆!
注释:“亚洲新星导电影计划”刘德华一共投资了6部电影:
台湾李芸婵的《人鱼朵朵》
香港林子聪的《得闲饮茶》
内地宁浩的《疯狂的石头》
马来西亚何宇恒的《太阳雨》
新加坡唐永健的《爱情故事》
香港李公乐的《Over the Rainbow》
演员与选角
01.
黄渤 徐峥
2005年,黄渤在拍完《生存之民工》后,被朋友介绍到了《疯狂的石头》剧组,当时的片酬并不高(据说只有1万),宁浩原以为黄渤会拒绝,但当时黄渤也刚入行没多久,因此在看了剧本后就一口答应了。
同一时间,宁浩也向徐峥的妻子陶虹发出了邀请,饰演“道哥”女朋友一角,结果却被徐峥意外看到了邮件,随后便自告奋勇,向宁浩表示自己想在里面出演一个角色,但由于当时除了主角,其他角色也都定得七七八八,合适的只有小配角,徐峥却没有因小配角而放弃出演,更表示自己可以免费进组,就这样黄渤、徐峥二人加入了《疯狂的石头》剧组。
02.
刘桦
随后,宁浩又联系上了刘桦,想邀请他出演“道哥”这一角色,刘桦当时作为整个剧组为数不多的“大牌”,宁浩在开场就表明了来意,明确告诉刘桦这部戏就拍两个月,大概也就三十场戏的样子,并询问其片酬怎么算?
当时刘桦在北京演电视剧,两个月大概是挣“10块钱”(比喻),但想了想拍电影没有电视剧的工作那么繁琐,三十多场戏“三天打鱼 两天晒网”就过了,便告知宁浩给个“7、8块”(比喻)别低于7块就行了。
宁浩一听认为片酬太高,自己给不起就询问刘桦能不能少点,刘桦也是一个耿直人就对宁浩说:“这样,你就把你那最高预算说说,咱也别跟买菜一样互相乱砍。”宁浩直言:“给您“两块五””。
刘桦愣了一下:“这有点不行啊,有点寒碜,我想想吧”随后就把电话挂了,过了三天副导演李凯又给刘桦打了个电话,刘桦一听还没涨价于是又把电话挂了,几天后刘桦又接到副导演李凯的电话“刘老师您先别挂电话,这个角色真的没有第二人选了,宁浩导演已经跟片子的领导干起来了都骂街了,他们要换人宁浩说就只要您,您要是不来的话我估计这片子就要黄了!”
副导演听到刘桦没说话又说道:“要不您就当来重庆玩玩儿,认识一帮小兄弟这帮人就想给您交朋友,您来了就知道了都是好孩子。”刘桦随口问了问“涨价没?”李凯说:“还是两块五”,得,心软的刘桦想了想两块五就两块五,最后还是签了这部电影,全当友情客串!
03.
王迅
当时的王迅,是峨眉电影制片厂的一名演员,当天晚上王迅回到家已经12点了,而王迅正在上厕所时,突然接到剧团团长陈卫老师的一个电话:“有个电影看上你了,是刘德华投资的电影。”当时王迅还不怎么相信,心想刘德华怎么可能找自己,于是第二天便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,来到了对方提供的地址试戏。
可王迅一进屋就傻了,小小的一个房间就跟学校宿舍一样,挤了十多个人,中间一个导演手上拿着台摄像机对王迅说:“来吧,试试戏”。
当时王迅心想,怎么自己也是巴蜀十大笑星之一,在成都也是有一定的影响,居然在这种条件下试戏,于是一脸不耐烦地试完了戏,结果令王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自己以消极的态度试戏,对方居然还是要签自己,就这样王迅带着这个疑问进入了剧组。
结果在正式开拍前,宁浩就对王迅说了这么一句话:“王老师你什么表演都不要加,就你上次试戏的那个状态就是最好的!”
原来宁浩正是看上了,王迅试戏时那种“小人得志”的状态,这种感觉简直和电影人物如出一辙!
而王迅在后来的采访中也谈到,他之所以出演这部作品,全是因为这部戏的剧本,因为当时他已经接下了一部成都电视台100集的栏目剧,片酬远远高于这部戏,但最后王迅依旧选择抢时间拍完《疯狂的石头》,可想而知当时该剧本有多优秀!
04.
郭涛
那是在2005年10月《疯狂的石头》开机没多久,当剧组、以及部分的主要参演人员基本抵达重庆时,可主演却迟迟没有定下,有些演员在犹豫,有些则直接拒绝,在副导演李凯的恳求下,也未能成功!
直到有人向宁浩建议,邀请当时小有名气的郭涛后,宁浩这才决定亲自出马找演员郭涛。
两人初次见面时,宁浩给郭涛的第一感觉就是,这哪里像是导演,明明就是山西来的农民,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装扮,也不修边幅,郭涛完全不敢相信他是电影学院出来的,甚至打趣宁浩是电影学院“农贸系”的!
随后宁浩向郭涛表明了来意,并向他讲述了一个多小时的剧本故事,由于故事支线众多即使郭涛很认真仔细在听,但也完全没有听懂,毕竟那么多人物,那么多故事线,换谁也整不明白,但即使这样,他还是被宁浩的那股子认真劲儿给打动。
于是郭涛对宁浩坦言到:“对不起,我没有听明白,要不您直接给我剧本!”就这样,郭涛以全片第一“大咖”的身份,参演了本片。
并且在电影上映后,郭涛儿子正好出生,故以“石头”的小名,来纪念这部作品!
戏中的“疯狂”事儿
01.计划撞法拉利
在《疯狂的石头》电影中,王迅的那句“别摸我”令不少观众至今记忆犹新,可很少人知道他们原本的计划是要撞——法拉利!
这个想法最开始是由制片人包世宏提出来的,但是当这个天马行空的想法刚一提出来,就遭到了全票否决!原因就是整个剧组的钱可能都不够修车。
注释:包世宏这个名字大家是不是很熟悉?郭涛在剧中的角色就叫包世宏
好在包世宏也认识到了这个事实就提议:“不用法拉利也行,但必须要奔驰,最撇也要用宝马、奥迪!”当时外联制片刘京京提议说:“能不要奔驰吗,投资太大了,要不就别克吧!”可包世宏却说至少是奔驰,无奈之下刘京京只能去找来一辆老式的奔驰500SEL。
02.宁浩的无语
在开拍当天,宁浩一看到这辆奔驰车就懵了,当场就说这拍不了,因为宁浩觉得太老了,完全不符合当时的环境,就像是金凯瑞的座驾一般,开着开着就会噼里啪啦掉零件,于是刘京京只好找修理厂老板帮忙,恰好老板的厂子里有一辆宝马5系。
第二天,撞车戏正式开拍,但制片人包世宏却告诉宁浩拍摄这十几天,已经超预算30多万,如果再这么下去,可能结尾都拍不出来了。于是宁浩只能开始“勒紧裤腰带”,找来修车师傅将宝马车引擎盖里,能拆的都拆了,最后拆成了一个空壳,并吩咐人员这场戏尽量一次性过,免得重拍浪费钱!
但天意总爱捉弄人,第一条因为碰撞程度并不完美,导致两辆车的车灯都完好无损,于是只能再拍一条,可由于马上要天黑了,只能留到第二天再拍摄。但此时宁浩又遇到一个难题,两辆车该怎么办?拖回去的话移动位置就接不了戏,不拖回去又不可能一直封路,最后摄影组当晚就守在了“事故现场”搭帐篷对付了一晚!
03.演员刘桦的预言
在电影的拍摄花絮中,刘桦曾就黄渤的那场下水道戏,提出了自己对于黄渤未来的预测:“他长得怎样不说,但他将来一定会有成就,百分之一千一万!”
当时黄渤有场在井盖下面打电话的戏份,由于剧情需要,所以黄渤便需要一身弄得脏兮兮,当时化妆师在黄渤身上抹完泥后,就问黄渤:“你这脸上怎么弄?”
黄渤说:“直接就这样抹吧!”
众所周知,下水道的泥土那味儿简直是上头,闻一口提神醒脑,闻两口永不疲劳......
但这一幕,恰好被一旁的刘桦看得一清二楚,面对摄像头刘桦这样说道:
“他是个敬业的演员,将来一定会有一番成就,百分之一千一万,我特别喜欢他,他的创作态度是负责任的,特别好的一兄弟,做朋友绝对没有问题,是个好孩子!”
结果刘桦的这个预言真的成功了,一名演员的颜值其实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才华与态度,我想现在估计很少演员能做到这样了吧!
04.剧组的疯狂事儿
《疯狂的石头》开机后的第34天,结尾部分在晚上还有两场车戏。
剧情大概是,摩托车飞车抢包,和一场摩托撞车门的戏,结果第一条拍完后,王迅那辆“别摸我”的车主突然打断了拍摄。
“不行不行,之前说不撞玻璃的!”
一旁的剧组人员劝说到:“明天给你买一扇新的不就完了,还是有机玻璃!”
可车主始终不愿意,说罢便要开车离去,而剧组也不甘心,戏还没有拍完就把车开走,于是就有几名工作人员站在车前阻挡,但车主脾气也上来了,点火驱车用怠速向前滑,怼到了其中一名工作人员,宁浩看到后顿时也火冒三丈,双方瞬间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!
其实对于这件事,网上流传出了两个版本:
一个是车主临时涨价,剧组不愿意最后才不欢而散;
还有一个版本则是剧组在租车前,与车主说的是只撞门不撞玻璃,但在拍摄过程中却临时改为了撞玻璃,这才导致车主气愤离开!
但不管怎么说,剧组还是有责任的,毕竟从拍摄花絮中,之前撞宝马那场戏时,也出现过导演对于制片没让车主确认就签合同十分生气的场景,而这场戏同样也发生了这样的事,谁是谁非我们不清楚,但双方肯定都有工作没有做到位的地方。
关于剧本的那些事儿
01.
那是在2006年,宁浩将剪辑好的《疯狂的石头》交给刘德华看时,给刘德华提了一个建议:“这部戏还没主题曲,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?”
本着自己投资的电影,和看完电影后尤为开心的心情,刘德华破天荒的给这部电影写了一首主题曲,名为《累斗累》(估计很少人听过),其用意一来是为了贴合电影中几波人斗智斗勇的主题,二来也是为了告诫观众做人不要累斗累。
02.
据刘德华透露,其实宁浩最初想拍的是一个类似于“神偷”之类的大片,但刘德华说自己只有300万后,宁浩才不得不删减剧情,后来将故事改为“钻石”,但刘德华看完剧本后还是觉得题材过大,最后宁浩再次修改剧本为《石头》后,刘德华才勉强接受。
当时刘德华还对宁浩戏言:“大投资就叫《钻石》,300万你就给我一个《石头》?”
(ps:网上一直谣传,戏中那个说“顶你个肺”的神偷原定是刘德华出演,刘德华本人回复说没有这事儿,那名演员是刘德华在训练班时的同学,也是刘德华找来帮忙的!
03.《流浪地球》片尾特别鸣谢“刘德华”的来历!
这个故事还得从这部《疯狂的石头》说起,2005年的宁浩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导演,在刘德华“亚洲新星导”计划的扶持之下,他凭借《疯狂的石头》为踏板,一步一步成为了中国第6代导演的代表人物,当然这一切除了他自身的才气外,还有一部分来源于刘德华这位伯乐!
功成名就后的宁浩一直没有忘记刘德华曾对她说的一句话“学到就要教人,赚到就要给人!”
于是在2016年宁浩启动了"坏猴子72变电影计划”,这个计划跟刘德华的“亚洲新星导计划”如出一辙,都是为了帮助一些曾经跟他们一样怀揣着一颗电影梦的新锐导演们。
截止到现在有:
路阳执导的《绣春刀·修罗战场》;
文牧野导演、宁浩监制、徐峥主演的《我不是药神》;
牛涵导演的《甜美生活》;
曾赠导演、秦海璐监制并主演的《云水》;
申奥导演、宁浩监制的《受益人》;
温仕培导演的《热带往事》......
04.
可故事还没有结束,2009年,宁浩在作家刘慈欣手中,买下小说《乡村教师》的电影改编权,也就是后来的《疯狂的外星人》。此后刘慈欣在与宁浩慢慢接触之下,被宁浩身上的魅力深深折服,不仅将《乡村教师》和一些其他小说的电影改编权转让给宁浩,同时还将自己作品版权事务交给宁浩打理,其中就包括了作品《流浪地球》。
但当时的宁浩从未接触过科幻题材,于是在考量许久之后,便将《流浪地球》这个IP,交给了中影集团的韩三平先生,因为在宁浩看来,中影是个比较有稳定和有力量的合作方!
老话说的“无巧不成书”真的不无道理,中影集团在拿到《流浪地球》版权之后,时隔一年找到了当时一名比较有能力的新锐导演——郭帆。
而郭帆当时刚加入宁浩的“坏猴子72变计划”(扶持新导演)不久。所以郭帆又掉过头回来找到宁浩,想一起将《流浪地球》完美的弄出来,结果当时宁浩手上正在弄《疯狂的外星人》,另外一边还在担任《我不是药神》的监制分身乏术。
于是郭帆只能自己“操刀”,但郭帆觉得放着这么大一个导演不用太可惜了,便让宁浩来客串一下说“你来演两天吧!”宁浩这才表示说“演两天问题不大。”同时在《流浪地球》资金严重不足时,免费将《疯狂的外星人》剧组的“太空舱”“太空服”等拍摄道具以及“工作人员”无偿提供给郭帆使用。
因此在《流浪地球》的谢幕处,郭帆原本是要在片尾打上鸣谢宁浩的,但是宁浩却把这个机会给予了刘德华先生,我想这应该就叫传承吧!(这个梗在刘德华的《人潮汹涌》中出现过)
不过还有一个有意思的事情,由于时长问题最后宁浩在《流浪地球》的镜头,被郭帆全剪了,哈哈哈哈哈~
关于本片的幕后故事,其实我拉得比较长,因为我觉得有些东西需要大家知道,在中国的电影业内,还有着一群默默奉献的电影人,也许这才是电影人应该做的事情,知恩图报、饮水思源,老话说的“羊有跪乳之恩,鸦有反哺之义”,许鞍华的《投奔怒海》换来了《桃姐》,向华强的鼎力支持,换来了刘德华几十年的风雨同路,我想这就是传承!
写在结尾
01.
《疯狂的石头》作为导演宁浩的“开山之作”,让人不得不佩服中国新锐导演的创造力,本片在当年一经上映,凭借其独特的气息,和黑色幽默以及写实艺术的结合,让宁浩从此在中国电影圈一炮而红,这种休闲而不失稳重的拍摄手法,也让我们看到了一个狂放细腻的幽默的故事。
同时本片作为一部,小成本制作没有大明星,也没有大投资,仅凭借几位实力派的演员便撑起了这部戏。(话说很久都没有看到这种良心作品了!)其中的“事业上升期”,顶你个肺”“别摸我!”“侮辱我的智商还侮辱我的人格”.....等等一系列的经典台词更是让人捧腹大笑。
二.
本部作品不仅让我们认识了宁浩这位新锐导演,更是让我们认识了一位实力派演员黄勃,这位号称“除了脸全是顶配”的演员在这短短十几年成为了华语电影里的“中流砥柱”!
在如今这个充满了所谓“大流量、大制作、大投资”的电影圈,《疯狂的石头》就像是一股清流,以一群年轻人的创造力,带给了观众足够的新时代气息与冲击,影片的讽刺手段也运用的淋漓尽致,在当时网络语言的加成之下,种种元素为本部作品增色不少,比如各地天南地北的方言,“我顶你个肺”“公共厕所麦...”比如镜头从各自遭遇的情景分开表现,像黑老大骑摩托抢包遭遇的撞车的情节,让我想起曾经天涯上非常火的撞车碰瓷的贴子,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,片中每个事件发生的事好像就是我们曾经所耳濡目染。
作品虽然没有什么大碗,但是演员们的功底扎实,角色把握的非常到位,把一部情节曲折,内容丰富的影片诠释的嚼劲十足。
三.
相比于现在的传统喜剧,《疯狂的石头》没有装腔搞怪的幽默,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自然且一本正经的幽默风格,各种接地气的梗总会让你发自肺腑的狂笑不止,也许这就是独属于宁浩的个人风格。
有时候我就在想一个问题,现如今在大明星、大投资、大制作的时代,为何总是烂片横出?为何时至今日也很少有,能与本片相对标的作品,是观众的口味变了?还是电影人的目的不一样了?
最后,请用一句话证明你看过《疯狂的石头》!
今天就啰嗦到这里,我们下期再见,拜了个拜~